“嗯,我是真愛尊尊。”
“……放棄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吧,你的真愛在廣袤的帥哥堆里。”
“看來你是舍不得跟我一起分享,想要自己私藏起來了。”言凌畫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眼睛在她臉上搜尋什么。
林素語避開他的目光,“什么私藏啊,有私藏前夫的嗎?你趕緊趕飛機去吧你。”
言凌畫笑著戴上墨鏡。
他起身跟他們道別,隨即便趕往了機場。
既然言凌畫要一個星期左右才能回來,打入這個神秘屋內部的事情也暫時放一放了。
墨蕪歌躲在安全屋里,有警察的保護,也不用擔心。
至于涂石金,他是通緝犯,不知聽命于誰前殺墨蕪歌,這次失手,又被警察盯上,知道他從國外又潛回了云城,短時間里不會露面。
想到涂石金,林素語莫名其妙的又想起了李南絮。
兩個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。
她喃喃自語著,“一個李南絮,一個涂石金,他們好像忽然擁有了某種能瞞天過海的能力似的。
趙瀾尊聽到她在自言自語,“什么?”
“哦,我想到涂石金,莫名的我又聯想起了李南絮。”
“一個從煙城消失在追蹤下,冷不丁的在云城冒了出來,給我們制造了一場恐怖襲擊。一個從云城逃去了國外,現如今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云城。”
“要知道,現如今,你要完全做到隱身幾乎是不可能的,總會留下痕跡,他們是怎么做到一點痕跡不留的?”
林素語條分縷析的說著。
趙瀾尊眉心凝起,語氣清冷,“延齊對我說過,涂石金的出逃路邊像是有專業的團隊為他設計過,后續的躲藏像是有人為他一路保駕護航,那種感覺就好像他一個小小的保鏢忽然有了通天的能力。”
林素語立刻道,“李南絮不也一樣嗎?她只是個小小的保姆,但是她居然能在犯事后逃過煙城的警察跟我們的重重追捕,愣是銷聲匿跡,仿佛死人似的沒有一點活動的痕跡。雖然她如今死了,雖然她跟我們恩怨,也跟其他的事情扯不到一起,可我還是時常會想,她到底怎么辦到的?”
“是啊,所以我一直在查這件事,有太多的不可思議。”
“如果延齊的感覺是對的,我覺得他們背后或許真的有股強大的勢力。”
“神秘屋?”
“從言凌畫說的跟蘇安凝說的,這兩個人連玩物都勾不上啊,更像里頭某人的棋子或是工具。”
“里面的某人。”趙瀾尊無奈似的訕笑,“這是你給他們取的總代號?”
林素語撇嘴,“咱們誰也別替誰遮掩。“
趙瀾尊:“隨著這些事情一件一件的冒出來,你覺得我還能遮到哪里去?”
林素語:“也是,已經不是想遮就能遮的。”
她的聲音越說越輕,心卻越說越重。
離真相越近,就越是覺得可怕,原來在看似平靜的湖面下,一直匍匐著數不清的怪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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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。
趙瀾尊接受了最后一次的身體檢查。
醫生表示已經痊愈了,但還是要注意休息,不能過度勞累。
林素語聽的都心虛,心想:他早幾天就開始熬夜跟……過度勞累過了。
不過這些顯然是不能跟醫生講的,他們很聽醫生話的應下了。蘇南送走了醫生,又折回來。
趙瀾尊進了書房。
蘇南跟進去,跟他匯報了公司一些事情。
“下星期一開始,休假結束。”
“是。”
這次趙瀾尊受傷,對外沒有提起,只說是休假。
趙瀾尊吩咐了蘇南一些工作上的事情。
蘇南剛出書房,趙瀾尊手機就響了,他瞥了一眼來電顯示,接起,“說。”
“大少爺,您讓我查的那邊回復了,但目前只有國內的名單,國外的還在查,需要等幾天。”
“發給我。”
“好的。另外泰國那邊,您要證據鏈已經搞定了,您隨時可以起訴。”
“這個目前不急,先保管好。”
“是。
“延齊,收尾工作交給別人,你先回來,這邊最近很不太平。”
“我聽老徐說了,我馬上回來。”
之前張延齊追蹤李南絮,跟警察雙雙追丟了后,隔了一段時間,在監督李南絮云城家里的時候,發覺到她妹妹給她發了一條信息給李南絮,說明天見。第二天李南絮的妹妹就前往泰國了,與此同時,一個非常像李南絮的女人,在云南邊境出鏡到泰國了,他隨即帶人追了過去。
為此,他又在泰國找了好幾天,人再次失去了蹤跡。
他沒臉見趙瀾尊,正好泰國這邊自從上次的綁架案后,一直留人在這邊搜集證據,他就兩件事情一起坐了。
這段時間,人也一直在泰國。
趙瀾尊掛了電話。
張延齊已經把東西發到他的電腦上了。
神秘屋國內會員,積極這些會員的基本信息都在里面,細致到了家庭成員,從事工作,社會關系網,甚至有些都不是明白上了秘密,比如小三是誰之類的。
延伸信息做的都相當充分。
趙瀾尊翻看著資料。
不少眼熟的人跳躍到眼前,讓人覺得驚詫的同時,不禁感嘆,人不可貌相。
果然言凌畫的照片上的只是冰山一角。
他一頁一頁往后翻著。
忽然,一個人的名字跳躍到他的眼前,他臉色陡然間分風云變幻,猶如變了天的暴風雨前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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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素語下午跑去了江可音那邊。
想安慰安慰,再開導開導,最后陪她開心開心。
不過。
去了才知道她不在家,說是一大早就出門了,還打扮的非常漂亮,“說是去參加同學婚禮,要給人做伴娘,所以要早去。”
同學的婚禮?
這怎么聽著都像是江氏風格的瞎幾把亂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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